卓尔的生活 Drow Life

卓尔的生活不只是谋害自己的邻居和竞争者。事实上,普通卓尔分配给阴谋的时间相对较少,而政治和宗教精英则把醒着的几乎每一个小时都花在这类事情上。和其他种族一样,卓尔寻求在个人追求中出类拔萃,从获得足够的财富来舒适地生活到掌握一种受人喜爱的艺术形式。诚然,所有这些努力都必须至少永远睁开一只眼睛(低阶层的卓尔相比高层更少从事阴谋和暗杀,但更少并不是根本不)。尽管如此,这种警惕仍然为发展丰富的文化和生活方式留下了足够的时间。

卓尔生活的几个方面与地表种族有很大的区别。首先也是最重要的是时间观念——简单来说,就是没有太多时间观念。的确,在协调军事打击、安排秘密会议或举行宗教或魔法仪式时,卓尔的时间观念很强。然而,从更大的意义上说,他们往往不会把一天划分为正式的间隔,甚至一天的概念本身也因人而异。黑暗精灵的文化不受太阳升起和落山的限制。一家卓尔开的商店会在其经营者选择或被要求经营的任何时间营业。

显然,一个群体必须有一些协调的手段才能作为一个社区运行。一些卓尔城市使用魔法计时器-以固定的模式或间隔发光的柱子,精确计时的钟声,或类似的东西计时,但最简单的计时手段是依赖罗丝的教会。祭司会定期举行向蛛后致敬的各类仪式,他们会用号角、钟声甚至祭品的尖叫声宣告仪式的开始。大多数人选择在其中一个开始他们的一天时间,纯粹是为了方便。

同样,卓尔没有天生的季节概念。 因此,他们的日常生活不会随着一年时间的流逝而改变。农民一年到头都会种植各种真菌和植物,牧民也从不停止放牧洛斯兽、巨蜥蜴、巨蜘蛛,和其他作为食物或者提供畜力的各种牲畜。

所有卓尔的生活中都有蜘蛛和其他蛛形纲动物这个常数。这不止体现在他们的艺术和建筑上,更体现在生活的现实上:每个卓尔社区都栖息着大大小小的蛛形纲生物。它们挂在屋顶上,飞过马路,在公共休息室里织网,并像装饰品一样装饰墙壁。虽然这种情况会让任何其他种族感到困扰,但卓尔不觉得这让人不舒服,也很少考虑这件事。对他们来说看到蜘蛛就好像地表的精灵看见草一样平常。令人惊讶的是即便这些蛛形纲动物中包含许多有毒或易怒的品种,但卓尔很少被蜘蛛咬,也许这是罗丝的赐福。一个经常被蜘蛛咬的卓尔一般会被认为是正在被罗丝惩罚或者被罗丝考验。卓尔没有特别禁止杀死蜘蛛,但他们也没有明显的理由产生这么做的习惯。

事实上,尽管卓尔崇拜蜘蛛,但他们依然经常食用蜘蛛(当然也可能恰恰是因为崇拜才吃它们。)。蜘蛛很少作为主菜,但吃蜘蛛在用餐时是一种仪式性的举动,卓尔一般会在一餐开始的时候吃蜘蛛,作为一种请求罗丝保佑的手段。除此之外,卓尔的食谱还包括许多真菌和地衣;来自洛斯兽、蜥蜴和其他地下生物的肉;有时,还会有人形奴隶的肉。卓尔不会同类相食,但除此之外,他们不认为吃其他类人生物是同类相食。地表精灵、人类、地精或石盲蛮子在他们眼里是劣等生物,只能作为奴隶或驮兽使用;如果这种生物最好的用途是作为肉类来源,那卓尔为什么不去吃呢?它们不经常以其他类人为食,不是出于道德上认为这么做不对,而是因为饲养其他动物更容易,而且类人生物通常在其他方面更有用。

 

娱乐Leisure

卓尔依然会花时间去休闲娱乐,对于上层阶级来说,大部分空闲时间被用来满足他们对暴力无休止的渴求,而其他卓尔则像地表种族一样从事运动和游戏。

尽管他们天生不信任彼此,但卓尔的高层们依然喜欢偶尔举办或参加宴会和舞会。这样的活动通常会以庆祝某件事或者某种宗教原因作为借口,但真正的目的是聚会本身。在这些庆祝活动中,卓尔们会重申他们之间的敌友关系,利用这个机会来评估他们的竞争对手(明面上)的成功和财富,并试图窃听对话和征求有用的谣言。在这类事件中,公开的暴力是不允许的,但偶尔的幕后谋杀或下毒也并非闻所未闻。这些聚会虽然很受欢迎,但很少见,因为把那么多强大而相互看不顺眼的卓尔放在一个地方无疑会导致灾难。大多数卓尔也很偏执,他们每隔几年才愿意参加一次这样的活动。

卓尔喜欢用地下水果、蘑菇和真菌酿造的酒精饮料。会引起欣快感、幻觉或恍惚状态的草药和熏香则同样很受欢迎。有些卓尔认为这些感觉同宗教体验相关;其他人只是为了愉悦而享受它们,因为它们允许一个人暂时失去控制和抑制。

当他们准备去镇上走走的时候,更富有、更有权力的人经常喜欢在社区的竞技场上观看各种各样的活动。这些事件包括一些(相对的)无害的活动,比如巨蜘蛛或者巨蜥蜴竞速,尽管这些比赛通常包括在重点抓捕类人生物猎物。角斗,尽管不像在地表的一些种族中那样常见,但依然时不时就会举行。卓尔会欣赏重现了著名胜利的表演,通常由奴隶或囚犯被迫扮演所有死去的角色,他们通常也是会被杀死的人。他们甚至可能聚集在一起观看一个著名的施虐者实践她的艺术,或者女祭司做出特别有创造性的献祭。这些活动通常涉及到全新的精巧装置,如切片刀片或滴酸。或者,这个事件可能会展示一种神奇的魔法增强,让卓尔在受害者遭受痛苦时分享他的思想和记忆。所有这些聚会都吸引着旅行吟游诗人、杂耍者、小贩和任何想通过逗乐观众来赚硬币的人。(那些不能逗乐客户开心的人有时会发现自己成为下一场演出的一部分。)

卓尔有很强的文学传统,主要涉及到对历史事件或宗教事件的虚构重述。阅读是所有阶层的卓尔都喜欢的消遣,许多人通过阅读向他们现实或虚构的祖先学习在现实生活中取得成功的方法。

最后,卓尔也有一些对抗性的运动和棋盘游戏。运动通常涉及潜行技巧和身体素质,比如夺旗和捉迷藏的奇怪结合。他们最受欢迎的棋盘游戏是一种叫做Shelza Ir的战术游戏。它表面上很像国际象棋,尽管棋盘要大得多。两个对立的双方没有相同数量的棋子,但它们有相等的分值。一个棋子越有价值,它就能轮流移动得越远,它能做出的越不寻常的动作,比如对角线移动,或者跳跃其他棋子。当一个棋子吃掉一个敌人的棋子时,它不仅把对方棋子从棋盘上移除,它还获得了敌人的一部分价值,让自己升变为更强大的棋子。在某些情况下,玩家甚至可以自己吃掉自己的子,将其从棋盘上移除,帮助另一颗棋子升变——因此,即使是最年轻的卓尔战术家也可以从中学习到可以牺牲一些东西换取更大收益的道理。

 

艺术与工艺Arts And Crafts

大多数卓尔艺术品都融合了某种程度的宗教象征意义。它可能代表罗丝或某种蛛形纲动物,或者它可能描绘了艺术家的一个强大的祖先。卓尔喜欢抽象的网状图案,很少描绘风景或静物。在不使用抽象的图案时也会尽可能简单。

绝大多数的卓尔艺术品都有三维的或可被触觉感知的成分;雕塑、雕像、浮雕和雕刻都很受欢迎。简单的绘画被当做艺术中的下品,它至多是走向“真正的艺术”的一块垫脚石。卓尔的雕像和绘画倾向于使用黑色、白色和灰色的阴影。颜色非常少见,因为这些艺术品是在黑暗的环境中由拥有黑暗视觉的艺术家创作的,面向具有相同特征的观众。当一个卓尔在一件艺术品中运用颜色时,它就经常被用来改变图像的意义的。例如,一位著名的艺术家最著名的作品描绘了女祭司献祭穿着草和花以及其他与卓尔眼里软弱的地表世界相关的事物的精灵少女,然而,当从光线下来看时,却能看到女祭司打在祭品身上的影子其实正是祭品的肤色,而这个祭品的肤色就像卓尔一样漆黑。大概,在这位艺术家眼里一些卓尔-可能是他的政治对手,就和地表精灵一样。

当他们制作首饰时,他们的主要目标是展示财富(当然还有权力),而不是让佩戴者显得更有吸引力。在地表种族来看,卓尔的首饰是俗气的,它们由贵金属制成,嵌着数量多到让人类甚至侏儒都会感到不舒服的宝石。

卓尔的建筑往往以功能为第一考虑,美学是次要的。当然,罗丝和蜘蛛相关的部分例外。所有的神殿,大部分的公共建筑和许多私人住所都会用大量此类图案装饰,因为谁也不想显得自己对罗丝不虔诚。

也许最奇怪的卓尔艺术形式是他们的音乐。罗丝的孩子们喜欢奇怪的、长时间的、摇摆不定的声音,其他种族认为它们没有吸引力,甚至不舒服。卓尔的音乐通常一开始看起来是无调性的,但如果通过适当的技巧结合在一起,就会产生一种奇特的、萦绕心头的效果。黑暗精灵拥有各种独特的乐器,包括Vazhan-Do琴,一种复杂的六十四弦的鲁特类乐器,可以迅速拨出一连串的音符,或慢慢拨弦,发出幽灵般的哀号;Ezhirkiri,一种管乐器,它把吹过它的空气变成痛苦但意外地有旋律的尖叫声。

 

技术与魔法Technology And Magic

尽管卓尔认为魔法是日常生活的正常组成部分,但当谈到平凡的艺术和科学,他们也同样不落下风。这些狡猾的人知道,不能完全依靠魔法;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擅长这个领域,而且作为拥有魔法抗力的生物,他们知道即使是最强大的施法者也不能总是达到预期的目标。

大部分的卓尔技术专注于潜行、隐蔽和小型化。据说卓尔发明了最早的手弩,他们的军械库里还有使用弹簧驱动的匕首鞘和伸缩式刀片。他们在武器,盔甲和工事方面的手艺同地表精灵同出一脉(包括对秘银的偏好),但是在地下生活了许多世代之后,他们更倾向于使用石工技术和重金属。虽然卓尔喜欢外观引人注目的工具或武器,但相比于外观他们更关心功能以及在必要的时候是否容易隐藏。

卓尔不仅是冶金专家,还是石工、工程和炼金术的大师。他们特别擅长酿造毒药的技术,在一个卓尔社区里能找到的毒药种类可能比一个地表种族的国家都多。许多这些毒药利用蜘蛛毒液作为其主要成分,但从动物、真菌、植物或任何其他来源中提取的毒液也是常见的基底。不出意料的是卓尔对解毒几乎和用毒一样熟练,有时,两个家族的冲突的胜负会由谁能先制造出一种对方没有解药的毒药决定。

多年来,许多人都是真正有灵感的炼金术士和发明家。一个或多个螺旋桨拥有弹簧和齿轮驱动的时钟、不需要可燃物的打火机、活字印刷、黑色火药,甚至非常原始的蒸汽动力活塞的秘密。卓尔的个人主义本质,加上他们不断地暴露在冲突中,让他们创造和发现的速度几乎和人类一样快——有时甚至更快。同样的因素阻止了卓尔与他人分享他们的发现,而当发明者的敌人得知她的创新之后,他们往往会在这些发明被用于对抗自己之前就出击,这导致很多奇迹就这么消失了。上面的每一个例子,以及更多的例子,在卓尔的历史中被一遍又一遍地发明出来,但却同样经常被丢失和遗忘。

卓尔对魔法的态度是司空见惯的,至少别的种族是这么看的。对卓尔来说,魔法只是另一种科学或艺术:它是世界的一部分,就和其他部分一样是自然的,尽管它遵循不同的规则。卓尔在日常生活中经常使用魔法,将其用于照明、交通和安全等实用用途,或者在政治和战争中利用魔法。其他种族可能会经常使用魔法,但他们不像卓尔那样对魔法那么司空见惯。卓尔对魔法的态度很可能源于他们天生的魔法能力。毕竟,如果就算是一个完全没有训练的卓尔都能使用魔法,那它肯定是世界寻常的一部分。

当然,卓尔既有天生魔法能力也有天生魔法抗力的特质可能会让他们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魔法使用者。这种态度导致卓尔的魔法研究者当中有一种紧迫感和竞争意识。这使得他们的魔法研究者的心机远远胜过普通的科学家。卓尔总是不断地寻求创造(或从其他种族窃取)下一个能用来对抗当前的对手和恐吓潜在敌人的伟大法术。他们的技术和架构证明,卓尔非常相信功能大于形式这个原则。一个漂亮的弱小法术只有对艺人来说才有价值,能让间谍透过蜘蛛的眼睛视物,或者直接把敌人的腰子扯下来的法术才是真正有价值的东西。然而,即使在研究和创造新的法语时,卓尔也不认为他们所做的事是特别的。他们认为研究新法术就像发明家发明新工具一样,平平无奇。

卓尔欣赏魔法,他们用魔法增强自己的优势,弥补自己的劣势。增强法术抗力,或者扩展法术抗力作用范围是流行的研究主题。同样地,增强他们的类法术能力,提升这些能力的强度和范围或将其转化为其他效果,也经常是实验的课题。然而,到目前为止,他们在增强类法术能力的方面取得的成就比创造新法术更多。具体请参见第47新专长部分。

在卓尔眼里,神术和奥术的差别不大(同其他种族相比来说是这样的)。他们知道这两种魔法的运作方式是不一样的,但他们相信这两种形式的魔法在源头上是一样的。魔法展现着神(特别是罗丝)对自然世界的影响。凡人可以学习各种操弄这些影响和利用这些能量的方法,但是,不论方法如何,在本质上它们是一种能量。卓尔更喜欢神术的唯一理由是神术需要罗丝的恩赐,因此使用神术能够展示这位施法者受到神的恩赐。

卓尔非常信任魔法物品的功效,很大一部分卓尔施法者就专精于制造魔法物品,次等魔法物品在集市上像其他商品一样交易。高级一些的物品则是女族长、祭司和冒险者眼中的抢手货。在很长一段时间当中卓尔会故意制作在日光下逐渐损坏解体的魔法物品,他们认为这样可以降低这些东西对小偷和入侵者的吸引力。不过他们现在已经基本不这么干了,因为这其实并不能起到预想中的作用,而且卓尔要去和地上的种族作战的时候这也是个麻烦。

少数男性卓尔奥术师能够凭借对魔法的掌握获得人们极大的尊敬,甚至是真正的政治权力。尽管卓尔的女性精英们并不喜欢这些人,但不论卓尔的祭司阶层还是大家族们都不会忽视同一位强大的法师或术士结盟带来的好处,以及与这样的人为敌有多危险。

 

爱情Love

在卓尔的社会中,大多数被冠之以爱情之名的东西都毋宁说是情欲或政治。卓尔们会同合自己胃口的人一起释放欲望;而卓尔的文化也不认为性和生育同爱情乃至于婚姻有什么真正的不可分割的关系。卓尔试图与地位较低的伴侣一起释放欲望——以免暗示他们已经屈服于一个更高地位的伴侣——而且很少与敌对家族的成员在一起,因为害怕危及他们的地位。然而,除了这些限制之外,就没有什么限制了。

婚姻在卓尔的社会中基本上都是政治联姻或者为了财富而实施的。卓尔通过联姻确认同盟关系,整合不同家族的资源,甚至是用婚姻展示自己对较为弱小的盟友的支配权。有私生子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不过,婚生的子女对父母的权力和财富有更强的宣称权。因此,一些卓尔会选择婚后才生育,以确保肥水不流外人田。

大多数卓尔婚姻都是一夫一妻制的,这不是因为道德或宗教教义,而是因为很少有卓尔喜欢愿意允许不止一个人定期接近他们。然而,一些卓尔的婚姻关系确实涉及多个伴侣。这些婚姻关系通常包括一个女性和多个男性伴侣,但其他组合也不是闻所未闻。

尽管较为罕见,但卓尔之间也确实会有爱情,卓尔会爱上彼此,甚至在罕见的情况下爱上别人。对于自私的卓尔来说,突然一下子开始在乎别人是一种奇特而又可怕的体验。许多人对爱的反应很强烈,试图在他们被奇怪的感觉进一步“腐蚀”之前摧毁他们的情感对象。

那些没有变得暴力的人通常会尽一切努力给他们留下深刻印象或支配他们的对象,具体会怎么做取决于社会地位。一个爱上地位更高的人的卓尔会想要增加自己的权威,希望她想要的情人会注意到她,认为她值得结盟,或者至少增加见面的机会。如果爱上的是地位比自己低的人,则卓尔会试图将自己爱上的对象变成自己的仆人或者奴隶,因为即便最恋爱脑的卓尔也分不清支配和亲密的区别。

卓文化中最罕见的事件是两个卓尔平等地分享彼此的感情。在卓尔的历史上,这样的关系屈指可数,但它们经常成为社会中势不可挡的力量。两个愿意联合起来行动并共享资源的卓尔,特别是如果他们在不同但协同的社会领域有影响力,确实是强有力的。然而,因为即使是最有爱心的人也永远不能完全信任彼此——这不是他们的本性——这些罕见的关系经常因为背叛的重压,甚至是对未真正发生过的背叛的怀疑而崩溃。

 

战争War

关于战争,卓尔有一句老话。“如果你允许敌人反击,第一场战斗就已经失败了。”卓尔不寄希望于大规模的,公开的对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刀剑相击的同时,利箭和法术在头顶上呼啸而过。如果必须的话,他们会这样战斗,但他们更喜欢包括潜行、突袭、多管齐下的攻击或破坏的战术——总之,任何能让他们在敌人有机会报复之前赢得战斗的战术。

几乎所有的卓尔都会在学生时代学习战斗的基础——在这样一个暴力的社会中,越懂得战斗就越可能活下去。但只有少数卓尔才会成为专业的战略和战术家。卓尔那种自保的本能让他们不适合成为专业士兵,所以专业的士兵是非常珍贵的资产,许多这样的专业士兵在家族和教会中获得了令人惊讶的强大影响力,或者成为佣兵大赚一笔。卓尔的军官们不止会学习攻城野战之道,也会学习如何掩盖己方行动、反情报和牵制敌人的技巧(包括以牺牲自己人为代价)。卓尔的战术中通常的武器和魔法得到了几乎一样多的关注。在资源充足的情况下,他们也可能使用传送术作为渗透手段。他们的战术通常包括使用精心布置的小规模袭击小队。这些技艺精湛的部队会实施暗杀和破坏,这通常会让他们不再需要使用大规模的部队。

当卓尔发动战争的时候,他们会着力攻击敌方指挥官和统治者,尽可能通过斩首战术降低敌人的作战效能。除此之外,他们也会袭击敌人的补给线或者在敌人的粮食中下毒,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正面迎敌。

 在任何一种军事行动当中,卓尔都更倾向与成为进攻的一方,他们的战术也是为进攻而设计的。在面临敌人的进攻时,他们也会尝试使用上文中描述的小部队,但是这种情况下他们更可能会派出大部队——只要这可以拖延敌人的进度,为己方的特工争取时间,或者为首领争取撤退到更安全的区域的机会。一些卓尔要塞甚至没有正常的出入口,必须通过魔法才能进入。尽管这样会给维持这些要塞的运行带来诸多不便,但是很多卓尔发现这么做依然是值得的,因为敌人可能真的就是进不来。

对于卓尔来说,在防御战中面临的最大的问题与进攻战恰恰相反,那就是决定由谁来指挥。卓尔没有对社区本身负责的常备军;所有的军事力量都属于家族、教会或其他私人派系。大多数的进攻战都是由特定的家族,或在教会的鼓动下发起的,因此有一个明确的指挥链。与之相反的是,不止一个卓尔城市被攻陷的原因是因为各个家族即便面对外敌入侵也不能充分合作来协调他们的士兵。防御力最强的卓尔城市往往有一个(或两个)足够强大的家族,可以迫使其他人服从,或者有一个足够强大,可以在遇袭期间承担全市指挥权的祭司。少数有远见的社区甚至在教会和主要家族之间签订了有效的条约,规定谁在发生外部攻击时负责控制什么。

大多数卓尔的战争都是针对其他城市的战斗——无论是卓尔还是其他种族。然而,有时,敌对家族之间的间谍活动、破坏行动和暗杀行为会引发城市内部的内战。如果这种冲突被允许持续下去,很容易摧毁整个社区;因此,卓尔在处理内战时有非常严格的习俗。如果一个家族能够在一次压倒性的攻击中摧毁另一个家族,社区就会认为受害者软弱无能,容易被接管。在这种情况下,胜利的家族有权获得战利品,包括被摧毁的家族的资源和将其幸存者作为奴隶的权利。然而,如果一个家族的进攻未能立即摧毁另一个家族,其他当地家族和罗丝的牧师会联合起来帮助被攻击的家族摧毁侵略者。这种规则确保了任何卓尔社区的内战都不会延续超过几天的时间,也不会有任何家族在能够确保摧毁敌人之前就轻举妄动。

大多数卓尔士兵(以及猎人和冒险者)是男性,这是因为女性卓尔有其他途径来获得权力和地位,而且这些途径通常更为迅速且相对安全。军事职位是男性卓尔能够获得真正权力的少数途径之一,因此它成为这一性别所追求的目标。然而,许多卓尔士兵、猎人和冒险者并不必然寻求权威,他们只是渴望有机会远离他们专横的女性同族。

更多关于卓尔会如何在战斗中行动,以及具体的战术的描述,请参见卓尔的战术一节,在第42页。

 

P30底栏 战斗社团

在卓尔战士中,最凶猛、训练最精良、最致命的当属战斗社团成员。这些部队分为男性和女性兵团,是罗丝教会的主要军事力量。每个战斗社团都由贵族家族提供的单位组成,祭司们会按照自己的意愿来使用这些兵力。这个系统允许每个家族在教会的权力基础中保持影响力,同时也允许教会维持家族之间力量的平衡。从官方立场看,战斗社团对罗丝教会的忠诚高于一切。但在实际操作中,由于担心在利益冲突中他们会倒戈相向,所以战斗社团的战士们很少被要求参与针对自己来源家族的行动。相反,战斗社团会保卫社区,或者在对抗独立家族、个体、邪教以及那些规模太小、无法提供士兵的家族时执行罗丝教会的意志。 

 

死亡Death

死亡并不是辉煌一生的光荣结局,也不是通往罗丝神域中某个田园牧歌般天堂的门户,更不是历经数百年艰辛后赢得的安息。相反,死亡是最终的失败,它剥夺了一个卓尔千辛万苦赢得的地位和财富,将其拱手让给那些远不配拥有这一切的人。死亡是猎物的命运,而不是猎食者的命运;它是弱小的最终和永恒的宣告。

卓尔自我保护的本能非常强烈。这让他们在面对生存危机时不择手段,但是,在卓尔的社会中,向上爬就必须冒险,所谓冒险,就包括了冒生命危险。很多卓尔的阴谋都包含了谨慎的平衡和对风险与回报的仔细评估。如果一个阴谋的失败会给主谋带来生命危险,那大部分卓尔会选择放弃它,除非收益实在太过诱人。卓尔在任何时候都不相信自我牺牲的精神——死道友不死贫道。看着敌人受苦令人满足,但只有敌人的死亡才是真正的胜利。除此之外的一切都不过是过眼云烟。卓尔经常在杀死敌人后毁坏尸体,防止敌人复活。

很少有卓尔会老死,他们也不会埋葬或安葬死者。那些没有在战斗中或在其他阴谋家的手中丧命的卓尔,通常会被选中作为献给罗丝的祭品。毕竟,如果一个高等级的卓尔精灵正在衰老,除了当祭品还有什么用呢?因年老或自然原因而死的卓尔精灵会被视为在罗丝服务中失败的耻辱。他们会被暴尸荒野任其腐烂,或被用蜘蛛网挂在家族住宅上作为耻辱的标志。许多卓尔会火化以这种方式死去的亲人——但这并不是出于尊重,而是为了掩盖证据。

 

不死Undeath

虽然卓尔并不像其他许多种族那样天生就排斥不死生物,但他们也不太喜欢和它们为伍。他们认为不死生物是糟糕的存在,因为它剥夺了卓尔精灵固有的种族优越性,但他们确实尊重那些拥有能够超越死亡召唤的力量和意志的亡灵。